Friday, 29 August 2014

落了一地。

今天就只有文字。

昏昏噩噩地躺在床上两天,源自于我糊里糊涂地吃了过量的退烧药,坐着吃晚餐也觉得头有些重,像是装了很多小石头。
但就在那一刹那,小石头被摇了出来,落了一地。
我似乎用尽了全身仅有的力气来挤出那尴尬的一颦一眸,就在那一刻我恨不得自己能够用跑的速度离开那看似优美却无法透气的氛围,我多么希望会有人来拉我一把。

说了再会。

或许你可以取笑我的懦弱,说我怎么能如此不堪但我的确在那一刻卸下了穿了已久的铁甲,因为该要面对的也来临了。
该过去的的确也过去了,但那时候未被证实的答案却在眼前揭晓,它似乎要告诉你兵败城倒,别站在城门握旗独徒,那是徒劳无功的。

好一句兵败城倒。

最后,我也是俘虏而已。

Wednesday, 6 August 2014

我说梨花啊


愛情是一種毒品,因為美好得不切實際,所以才很容易就叫人上癮、欲罷不能,也因此許多人才受了傷咬著牙也要再得到,也所以才有人縮著肩弓著背不敢再試。”

我只是偶然想不通看不开。

我记得我在某一个晚上逛了书局后买了那一本《可不可以你也刚好喜欢我》— 肆一 ,次日坐在那曾经最熟悉的咖啡馆里,每一个字都被咀嚼地细腻,但却难以咽下。
字里行间都在提醒你说,那些与你无关紧要的幸福就得被搁置在旁,若继续耕耘也将会有秧无苗。
回头想想,我竟花了大半的时间去当一个不朝向太阳的梨花,梨花啊梨花。
然后唯一能做的就是得硬着头皮去面对、接受失去,再面对、再接受。

后来这就演变成习惯,很坏的习惯。

原因始于我的安全感被消费后,对于滴点的小事都会开始过于分析,分析地让自己穿不过气而任意地揣测,就好比今天的对话里,我不由自主地为那不怎么有大意的段句中渗进了少少的不悦、任性,还有那一直在努力内拼凑的失散安全感。
在他入眠后我却想起如此地不理性会让彼此都喘不过气,结果就胆怯地道歉。


我并不是需要原谅,但我需要的是那缓解自己极密神经的宽松感。又或者说,我不想失去这刚到的美好,因为美好就有如昙花一现。







Wednesday, 19 March 2014

从最糟糕里开始。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做的咖啡连最基本的心形拉花也无法达成。






来到这一步的确消耗了许多能量、体力、汗水与泪水。

我会继续努力。







Friday, 7 February 2014

这是你的。



不经意地把你挂在嘴巴当成习惯,次数频密得就连朋友也觉得懊恼,我到底何时方才能只字不提那五十四天。
或许我理所当然地把你当成我生活的一部分,纵使提起你亦如昨日事。

但;
但;
但,

接下来所有的文字全归你。

还记得新年期年你突如其来的出现,然后问我是否安好并且可以与你分享任何事物。键盘在眼前,打了百字却被我删掉,因为我觉得无论我是多么地心有不甘且意犹未终地想要和你细数小事,一切对你而言已不再重要。或许你我都需要明白一个道理——所谓的再见亦是朋友的确会发生但并不会在短期内。本来该茁壮的幼苗被暴风雨给摧残得叶落归根,倘若要再重生是需要多番努力,而不是你这一种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但我们依然是好友”的反应。

我宁可你假装不在乎,也或许你真的不在乎,毕竟如此的牵扯已让彼此最后单薄的关系变得散弱,甚至到了一种心态出现——拜托你别再来找我或问我过得是否快乐,纵使我终日忧心仲仲愁眉不展,老土地说那也与你无关。既然你已狠心地断了前缘,不如就干脆地连根拔起,免得春风吹又生。

狠心是会让事情没有回头路,但我情愿大疼后能安眠入睡而不是夜夜难眠。我要求你自私一点,甚至把我号码给删掉,照片给除掉,甚至网络缝隙里不需要看见我的存在会让你更为快乐一些。哦不是一些,是许多。

曾经亲爱的你,你要明白,我们已回不去了——我们都是过去式的枯枝,纤指可碎。

因为从明日起,我不再把你挂在嘴边,偶然间问起别人你是否安好。

待时间像一江春水把过往向东流。


Monday, 20 January 2014

對不起冒昧打擾

黑白。

“冒昧打擾 是否一切都好 你的聲音聽起來像是感冒 你的笑聲好像多了層煩惱 我的號碼是否刪掉 我的回憶是否忘掉 最近三餐是否吃飽 早上起床是否餵貓 幼稚的對話讓你感到無聊 無趣的內容讓你精神消耗 對不起冒昧打擾 我只是只是想你想到快瘋掉 我只是只是想起曾經的美好 好想再看到你的微笑 好想再聽見你的心跳 忘記多久沒對你擁抱 忘記上一次你的撒嬌 



想念曾經在電話裡的爭吵 想念曾經在大街上的胡鬧 記得你說我是你的依靠 不可以放手或偷偷逃跑 如今卻是你先當起飛鳥 離開巢穴留下掙脫的羽毛 我像一隻打了麻醉的貓 無力地攤在地上尋找解藥 你說你需要空間思考 請我尊重是基本禮貌 你說你不想受到打擾 請我結束這一場風暴 無味的生活已經感到浮躁 不想聞到快要窒息的味道 請我不要像是乞討 只會讓人感到可笑 也許我不該撥號 抱歉打擾你睡覺 對不起冒昧打擾 ”


《又怕绽开太美丽》




Friday, 10 January 2014

第一杯咖啡。

曾经无话不谈;曾经无拘无缚。

小说写到一半,那关于我们过去的五十四天。
今日你再度光临而我亲手为你泡了第一杯咖啡,拉了一朵不怎么好看的花。
有点小遗憾不能把最棒的给予你,但你依然是我学习咖啡的浅动力,纵使这动力是一个过去式名词。
不想要叹气,也不想要把这一口气鼓在肚子里——女人真麻烦。

但我很努力,努力地学习去放下,放下从前,从前的从前。
只是偶然间的回忆闪烁,尤其是当我遇见你。


第一杯我也不晓得是你做的咖啡;真真切切属于我的第一杯,亦是从你手上拿过来的最后一杯。


 但愿咖啡不是我们仅有的话题。


Tuesday, 31 December 2013

来;走。

摄下那一刻。


其实真的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好想这一年的跨年有你,但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好想都无法改变没有你的事实。
还有三个小时就跨入二零一四,而在今天结束之前有着太多的五味杂陈——成功且侥幸地获得梦寐以求的工作、回到我们初相识的咖啡店时莫名其妙地想起了你,还有好多好多。
然而我知道这一切都该有一个句点,也没有必要把过往给牵去明天,那非常快来临的明天。

来,不要如此闷闷不乐。

一日游。




在吉隆坡的每个地方几乎都有你的影子,虽气息已淡薄但所留下来的无痕足迹都足以勾起一幕又一幕的画面。
或许读到这里你会在想,不是说不想认输然而为何又在此提起呢。
文字港口是我最后的靠岸,我只想用文字来传达那漂浮的情绪船艘,任它漂泊停港。
也或许是我给予一个管道,给踏破铁鞋来寻觅或无心插柳的你看见这艘船只。

去吧,任爱留驻。

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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